【御泽】Missing Illusion 01

阅前须知:

       1、是个paro,侦探御幸 x 警察泽村,虽然如此我还是要他们打棒球

       2、应该是个长篇,以我现在的时间安排,争取周更,哪周没更也属正常。

       3、原创人物有。构思这篇的起因是想写个没那么纠结的御泽文,所以这就是篇爽文,主要走走剧情谈谈恋爱,肉在正片肯定没有,肉渣可能会有。别猜剧情好吗,猜对了我会尴尬www

       4、剧情都是瞎编的。我之前跟兔子说,我这篇的御泽是不是要和你那篇的御泽打起来www

        如果以上都没关系的话,请继续阅读。

        最后,谨以此文送给生日与我接近的两位朋友,祝生活愉快。

         @淩翾  @狼与犬的追逐战 

————————————

       

【一】乍现

 

       ——为什么还不去死呢?

       我那可怜的、可恨的、可悲的、可耻的母亲,坐在她小小的摇椅里,整日数着盘子里有几颗葡萄。我出门的时候她在数,我把今天的报纸全部都读完的时候她还在数。我并不想杀了她,但我觉得她应该死去,即使是为了孩子着想也好,在我看来,她完全没有活着的资格。

       她叫了我的名字,我不想过去,她就开始发疯,抓头发,把盘子打翻在地,露出在我看来极度丑陋的表情。我已经懒得对她生气,她只会一脸惊愕地看着我,然后胡乱哭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疯子一样,普通的疯子,也就意味着,一无是处,社会不该容忍这种东西存在。

       我有时候会想象,有一天早晨起来,会在附近流民居住区的垃圾堆里见到她的尸体,然后我就可以和警察说,这个是我母亲,不需要调查,她的死对社会只有好处,因此凶手并没有“造成危害”一说。警察一定也很乐意这么做,虽然他们被称为公仆,但他们肯定十分厌恶这个称呼,就像我厌恶眼前这个女人一样。

       电视里正在播放职棒春训新闻,那是整个房间里我唯一感兴趣的东西,厨房的水龙头滴落的水滴,地板上面包的残渣,被窗帘遮挡而歪曲的光线,还有母亲,全都让我焦躁不安。这扇门的里面和外面都没有任何值得珍惜的事物,除了棒球。若说原因,就是因为我对它很在行,人总是喜欢自己擅长的东西,不需要吹嘘也能证明实力,人只要高高在上,无论做什么都会被原谅。还有一点,它不会说话。

       有人在按门铃,我放下账本,走向母亲,我不能让其他人看到她倒在地上扭动的样子,即使对方只是个烦人的推销员。她的腿没问题,她只是希望我去扶她,我尽可能不那么粗暴地把她弄到摇椅上,再把那些滚落一地的葡萄捡起来。我可能在潜意识里希望外面那个人自己离开,但门铃有规律地响了好一会儿,这个人很有耐心,我不讨厌冷静的人。

       在经过镜子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行动迟缓,颜色憔悴,我认为对方看到我就会离开,对着一具活僵尸推销明年的报纸显然不会成功。但我打开门看到的不是那种推销员常用的公文包,而是……樱花徽章。

       警察?

     “你好,我是……”

       我没听清他说了什么,我被阳光袭击了,睁不开眼睛,似乎听觉也受到了影响,我几乎看不清眼前站了个人,我被无穷无尽的晕眩感吞没了。一定是母亲的错,她剥夺了我的现实感。

     “你好,我是搜查一课的……”

       还是听不清。搜查一课?是专门调查凶杀案的那个?为什么找我?我的确记得前些日子日比谷公园附近发生了恶性事件,离警视厅很近,所以警察们恐怕正忙得焦头烂额,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他们能随便对一个于此不相干的公民提问。

     “你是哪位?”我想我的口气很糟糕,我终于看清了眼前站着的人,是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男人,说不定比我还小几岁,但警察手册上的标注的警衔是“警部”,看来是个被社会认为是人才精英的那类人。

     “冒昧打扰,”我想他刚刚已经报上名字了,但对于我这样带着明显敌意的问话却似乎毫不在意,“我是搜查一课的御幸一也,有些事想请教你……”

       我又失聪了,母亲在尖叫。我往后看了一眼又猛地转过来,不自觉地狠狠瞪着眼前的男人,他只是微微一笑,我想他已经看到了母亲丑陋的样子,而且查清了她的状况,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所谓的“让人恶心的善意”。

       我扶着门把手不想说话,而他耐心地等着我回应,似笑非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我无法排除那是他日常表情的可能性,但我非常清楚地记得,当我恢复了一时失去的视力,看到这个站在阳光里的男人的时候,我的胸口翻腾起无数恶意。

       啊,忽然间,我无法抑制地、真情实感地,想要……杀了他!

 

***********

 

     “仓持前辈,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菜鸟就只要好好听前辈的话就行了!”

     “请别用菜鸟称呼在下!”泽村荣纯收获了一记额头杀,这是仓持洋一的拿手绝招之一,当然他最拿手的还是固定四肢的体术,只是现在的状况下无法施展。

       半个小时前,他们刚从有乐町的一家料理店出来,准备开车回警视厅,如今却不得不被困在这座即将关门大吉的购物大厦最高层,像两只螃蟹一样趴在楼梯扶手上。作为搜查一课的成员,他们自然没有闲到工作日跑出去吃饭,就算真的想蹭一顿,看到尸体也不会有任何胃口。那里的一位客人在包厢里被杀了,调查暂时没有进展,这原本就是令人头疼的事,而路上他们又遇到了更头疼的事。

       仓持警部补觉得自己的新搭档自带“走在路上被人拦截”的debuff,如果不是刚刚那个吐得满地都是的中年男人,而是之前那位可爱的大姐姐他也许会觉得这是个buff。那个男人从大楼里跑出来,塞给他们一张皱巴巴的纸就晕倒在地,纸上的字歪歪扭扭,内容是要求警方释放前段时间因连续抢劫多家银行被抓捕的几名嫌犯,如果不在规定时间内释放,就将把人质处死。仓持觉得绑架者不是脑子坏了就是胆子太大,稍有些头脑的犯罪者就该知道躲起来对自己有多重要。

       他立刻通知了特殊犯罪搜查一系,和泽村两个人守在据说是囚禁人质的顶楼仓库之外,他们不知道对方有几个人,也不知道对方手里有什么武器,不过从传递交涉信息的方式来看,并不是什么高科技犯罪,也感觉不到很多人的气息,但凭他们两个也不敢贸然进入。

     “有味道。”揉着额头的泽村忽然沉着声音短促地说了一句。

     “后退!”仓持拉着他往后倒退了几步,捂住了口鼻,他感觉到有人正在上来,整栋楼原本就已经处于清理状态,仅有的客人应该已经由附近警察署的人员疏散完毕,上来的只可能是救援人员。果然,他迅速往楼梯口移动了几步,就碰上了当先的警员。

       我的搭档说有味道,你们小心。他用手势和口型提醒他们,对方成员相互看了一眼,对他表示,那可能是某种香料,有关当事人已经告诉他们,不必担心。仓持松了口气,对泽村使了个眼色,两人呆在原地静观其变。

       泽村原本觉得怎么着也该像电视剧里那样和绑架犯周旋一会儿,结果前面的人只是稍作观察,就一脚踢开了仓库的大门,半分钟后,有个警员从仓库里出来,过来和仓持打招呼。

     “犯人已经不在了,人质全部陷入昏迷,救护人员应该很快就来。”

     “不在?”仓持用手肘戳了一下聒噪的搭档,却没能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可他们不是要求释放同伴吗?”

     “我们也觉得匪夷所思,现场还发现了一定量的毒品,我们怀疑犯人是吸食毒品后激情犯罪。”对方负责人皱着眉头。

     “我和仓持前辈在这儿守了将近一个小时,并没有人出来过。啊,我是三系的泽村荣纯,今年刚刚调来本部!请多指教!我是长野人!”脸上还带着孩子气的新人唐突地进行了自我介绍,仓持捂住了额头和眼睛,而对方忍不住笑出来。

     “本区警察署的负责人也说在我们来之前信息还一直通过窗户旁边的排水口传递,如果这是小说,也算得上是宗密室案件了。”他在最后开了个玩笑,但没人笑。

     “我想犯人应该还在里面。”

       泽村后来回忆起侦探的出场都忍不住生气,他穿着一身黑色风衣,戴着顶侦探必备的猎鹿帽,像是计划好的一样忽然出现,而周围没有一个人出声阻止他进入犯罪现场。如果他再拿个烟斗他几乎要以为自己在电影拍摄现场。

     “等等!这里现在是案发现场!”他不知道为何身边的两人都愣在原地,快步追上忽然闯入的陌生人喊道。

     “我当然知道这是案发现场,新人君♪~”陌生人朝他眨了眨右眼,泽村一点都不想承认他长得不错,像最近在看的一本少女漫画的男主角。

       他环视了一下四周,径直冲着一面墙走过去,用手一推,原本应该是墙的地方竟然被拉开了,露出了一个十个榻榻米大小的房间,右边有一扇门通往外面的楼梯,泽村注意到这扇门正好处于刚刚他们所处位置的盲点上。

     “这并非刻意隐藏的密室,只是入口缝隙狭小,你们该检查得更仔细点。”口气没有责备的意思,泽村却觉得两颊一热。

     “怎么?新人君要肩负起全日本警察的责任感吗?”陌生人用余光看了他一眼,泽村觉得他轻轻笑了两声,正想发作,却见他快步走到左边的窗户边上,一把拉开窗帘,推开了窗子,外面空了的空调架上赫然站着一个人,窗框上挂着一只捆了麻绳的钩子,但两者距离很远,很显然这个人够不到。

     “把手给我,”陌生人向着疑似犯人的人伸出手去,“你想安全地坐在警察局里还是掉下去摔死?”泽村注意到他已经收起了刚刚面对自己时的笑意,他不笑的时候颇有种威慑感。

     “快!”他的口气重了几分。

       犯人站在摇摇欲坠的金属架上,要不是他长得十分瘦弱,恐怕早就掉下去了,泽村实在不相信凭他一个人就能绑架躺在外面的人质。

     “我不……”犯人张了张嘴,终于缓慢地把手伸了过来,似乎想说什么,但是……下一秒就失去了机会。

     “砰——”

       泽村瞪大了眼睛,犯人也瞪大了眼睛,看起来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他的太阳穴喷出了鲜血,不祥的颜色染红了一小点天空,他就这么张着嘴巴从六楼掉了下去,泽村听到肉块砸在地上的声音,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活着的人在眼前死去,从前他所面对的从来都是尸体,他不认识那些尸体活着时候的样子。

       泽村看到陌生人快速朝旁边转了一下头,闭上眼睛进行了短暂的哀悼,而他自己则在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攀上了窗框,顺着那根绳子滑了下去。

     “泽村!”

     “喂!”

       仓持和陌生人一起出声向冒失的新人喊道,但显然不起作用,后者看了看落地的年轻警察,用大拇指肚轻轻擦了一下嘴唇,微微一笑:“小子身手不错。”

     “御幸!”

       在仓持跑到窗边之前,第二个目标人物也已经翻出了窗户,他气急败坏地冲着远离的头顶挥舞着拳头喊道:“穿着这种衣服行动你是想死吗?啊?”而被称呼为御幸的人用食指和中指在头顶附近快速一挥,跨步去追跑在前面的泽村。

     “他们怎么判断方向?”

     “虽然我很不想夸他,但泽村那家伙五感厉害得吓人。”仓持砸了一拳窗框,痛得直甩手掌,身边的同事没好意思笑他。

     “那就是御幸一也?”

     “不是同一个部门真亏你还记得他。”仓持闹别扭似的说。

     “哈哈,从他离开税金小偷系统不过四年而已,而且高中时代他所在的学校打进过甲子园,他是队长兼捕手,而我是个野球迷。”

     “调侃自己可真有趣。”仓持对“税金小偷”这个形容表示不满。

     “你真没幽默感。”

     “借我点人去支援,你送人质去医院。”仓持转身,心里却想着,那个案子原来已经过去四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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